豆奶

很菜,但爱

『第五』所以真的不是我眼睛瞎了

『第五』所以真的不是我眼睛瞎了




大概cp是杰佣,裘医,厂园(?)吧
cp挺杂的注意避雷
就是一个蛮智障的脑洞,博君一笑
盲女视角比较多,因为豆奶喜欢玩海伦娜
ooc属于我,爽完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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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diao监管者们不请自来的傻diao故事
也许你从没在童话书上见过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盲女一如既往地拄着拐杖仰天长叹。

要是多上点色彩就好了。

真羡慕那群身体倍儿棒没毛病的年轻人啊。

唉。

唉。

唉。

算了。

不瞎逼逼了。

说多了都是泪。

还是抓紧时间拆机要紧。

于是我们的盲人小姐,十分熟练地用拐杖叩击着地面前进,几乎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的障碍物,就像水里的鱼一样穿行自如。

她抬起头,看到一片黑暗中隐约可见的团团黄光,宛若夜空中的繁星,朦胧着美。

她不觉用手托住下巴,掂量掂量了一下。

就你好了,今天的第一个幸运儿!盲女将手肘支在天线杆上,满意地点点头。

左有木板右有围墙,下有野草上有树荫,拆机不成还能捡条小命。

姐姐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将拐杖靠在一旁,盲女做了个捞袖子的动作,手指便飞快地在机面上敲打起来。转动轮轴的时候发出了咔咔的声音,按动按钮也要用更大的力气,看来这台机子有些老化了啊,不过这全都难不倒她这根老油条。

她听到草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从离她四五米远的后墙根传来。尽管心脏没有变紫,盲女还是警惕地竖起耳朵留心那里的动静。

“嘿,海伦娜!”

是艾玛那个捣蛋鬼,盲女心说。

下一秒园丁就出现在盲女旁边,嬉皮笑脸地拍了一下盲女的肩,吓得盲女差点一个手抖按错按键。

盲女皱着眉头,空洞的瞳孔里写满了幽怨。

“你怎么过来了?”

“怕姐姐一个人孤单寂寞蓝瘦香菇,艾玛当然要来帮忙啦!”

“少来,有你在这台机子十年都拆不完。”

“别这样说嘛!人多力量大啊!”

“你小点声。”

“哦哦。”

盲女突然想到什么,十分嫌弃地掀开一边眼皮,斜睨着园丁:“对了,你不会又是一路拆椅子过来的吧?”

园丁像是触电般整个人都震了震,嘿嘿嘿干笑了几声,盲女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真拿你没办法!”

位置暴露了,机子还剩下大约四分之一没破,得赶快看看监管者离这多远。

艾玛这一枚小蠢货绝对把监管者给请来了。

尽管心疼不翼而飞的机子,但保住小命还是更要紧的。

那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

死艾玛,这笔账咱们晚点算。

盲女用拐杖猛击了一下地面,紧闭双眼认真感受着监管者的气息。

透过重重叠叠深邃如海的黑暗,红色曲线逐渐浮出水面,按一定的结构固定成型。

倒三角,高个儿,瘦长。

今天的监管者是杰克吗……

可视时间所剩无几,盲女四处张望,想再了解一下其他队友的大体位置。突然间,她睁大了眼睛。

她像是被抽去了灵魂,惊愣在原地。

“喂喂!海伦娜,别看了!我都可以摸到白雾了!杰克要来了!”

盲女听到园丁的低声叫喊,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她的心脏变成了亮紫色,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

“发什么呆呀,海伦娜!”

“你快躲一下!我去引开杰克!快!”

园丁使劲拉着盲女的手像是要把她拉到墙角不显眼的草丛里去。盲女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猛地反握住园丁的手腕。

“你怎么了,海伦娜?”园丁微微颤了颤。

盲女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吐出后蹲坐在地上。

“我很有可能真的瞎了。”

“那什么,刚刚,我好像除了杰克,还看见了你爸,在挺远的地方。”

盲女发现自己说话时嗓子是哑的。

“哈?怎么可能呢!”盲女听到一声明显的吞唾沫,隐约看见园丁的脸变得惨白。

“碰!”的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医生的头像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喂,艾玛。”

“什么事,海伦娜?”

“艾米丽被抓了,你看到了吗?”

“废话!我可没瞎!”

“那我也没瞎啊!”

园丁神色复杂地看着盲女,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种事情根本不是重点好吧。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园丁有些着急地用手心搓着手背,来回踱着步子。“两个监管者?我们玩的不是联合吧?老爸他们怎么想的!疯了吗!”

“那这片雾气是怎么回事?”盲女说着伸手摸了摸,“还有,坐在椅子上的又是谁?”

“哎呀!我怎么知道啦!”

园丁已经完全站不住脚了,直接从墙壁间的缝隙处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喊――

“可能起雾并不是因为杰克对不对?总之我先出去看看!你小心点!”

她在说什么?

盲女一时半会儿没理解园丁的意思。

不是杰克?开玩笑!那她刚刚看到的倒三角,高个儿,瘦长是谁?

怎么可能是自己看错了?残疾人士也有残疾人士的尊严好吧!

而且心脏明明变紫了来着!

盲女下意识低下头,发现自己心脏那块安安静静的可乖了。

她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一圈,到处静悄悄的,连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没有。

她看见那台还剩四分之一没拆的机子,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然而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拆机上,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只是一直盯着冷却时间。

她又一次使用盲眼,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确确实实只看到了一个红影,而且确确实实是厂长。她不禁在心中纳闷起来。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呀。

奇了怪了真是……

……

难道……?

……

难道刚刚心脏真的没变紫?

……

……

她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向她袭来。

如果心脏真的没变紫的话,那我,海伦娜……不会真的成了瞎子吧。

天天天,别吓我呀!这可比被十万个大猪蹄子追着打还要惊悚十万倍呀……

“喂!海伦娜你在这里?”

“啊!你吓我一跳!”盲女直接炸了机。

说杰克佣兵到。

“……额,抱歉。”

佣兵用手心抓了抓后脑勺。

“我就是路过而已。”

“你不用特地解释一遍。”

“好好好我闭嘴。不过还是问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拆完一台机子?”

佣兵突然岔开话题,语气中夹杂着责备的意味。盲女一下子被戳中痛点,马上从主动变为被动。她狼狈地笑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还用问吗?”佣兵用大拇指向上指了指,还是好脾气地解释了一番。“喏,还剩四台机,一台是我拆的。”

盲女欲哭无泪。

这话梗她可以不接吗。

所幸的是佣兵没时间和她较真,只是催促般地点点下巴:“海伦娜,你动作要快一些,机子交给你了,我去救人!”

“看到艾玛帮我传句话:如果我半血了,让她去救人,我继续遛鬼。记住了啊!”

“也不知道她那家伙跑哪儿玩去了,一路都没见到人。”佣兵抱怨着跑远了。

艾玛……

盲女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喊出这个名字,就在这时,密码机上方的天线亮了。

艾玛……如果真的只是跑去玩了该多好。


再一次见到佣兵,是在第二台机子啃了一半的时候。

“海伦娜,快帮帮我!”老远就听到了。

虽然嫌费事没有一直敲着盲杖视察情况,但佣兵这样半吊着血一瘸一拐地跑回来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快,海伦娜!这里要包扎一下!”

佣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倒像个大老爷们,”盲女一边为佣兵捆绷带一边学佣兵之前那样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是谁自诩遛鬼无人能敌来着?”

“额,海伦娜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小兔崽子让姐姐逮到机会报仇了吧!

佣兵脸上一瞬间显出难堪的神色,他急忙垂下了头,但没过多久他又猛地抬起,脑袋差点磕到盲女的下巴。

他换了一副表情。

“不是我的原因,是今天的鬼实在是太凶了!一点余地也没留啊!”

佣兵说着仰起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哪天的鬼不凶。”

“可是,今天简直像是磕了兴奋剂!或者吸了大麻!总之不正常!”

瞎说什么,正常地再正常不过了。盲女这样腹诽,脑海里却不觉闪过杰克和厂长的脸。

“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怎么今天他就冲着艾米丽来!真是!怎么救都救不下!”

“好像放走我就无所谓了一样!”

盲女一边包扎一边望着佣兵溢于言表的愤慨,突然想起刚刚她破机时瞟了几眼头像。的确,艾米丽都恢成满血了还被敲了两下,奈布到最后才被整了个半血。

她早就隐隐觉着艾米丽今天被针对了。

难道是监管者看她不顺眼?

但她实在想不明白,厂长那个臭老头又怎么看艾米丽不顺眼了,艾米丽人这么好,又乖巧又懂事,不知道比艾玛好上多少倍。

喜欢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恨她呢?

啊。

不会……

一个念头蹿过盲女脑际。

不不不,怎么可能?

打死我都不信!

难道……厂长暗恋医生?

盲女瞬间僵在原地,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起来打是亲骂是爱这种黏糊糊的恶心玩意儿发生在厂长身上的可能性。

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脑洞大开了。

怎么想都不该是厂长啊!小丑还差不多!

她听艾玛说过,裘克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凶神恶煞的样子,在去年艾米丽生日的时候,倒是悄咪咪地往她的帽子里塞了朵玫瑰。

她记得那时自己吐槽了一句:纯情的大叔麻烦您老快死开吧。

后来好像还有一回,艾米丽问裘克,为什么对别人都是无一例外地捆在气球上,逮到自己时,却是抱在怀里。

裘克抓着他那蓬松的红头发,十分傻逼地笑了笑说――

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盲女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不就是有了心动的感觉吗?男人,真虚伪。

不过这样说来打是亲骂是爱也用不在小丑身上。

但更加用不在厂长那个臭老头身上。

而且。

他想什么呢!难道艾玛会把自己的好姐妹送到自家老爹的床上去吗?

艾玛!她!她!

……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艾玛那家伙里里外外就找不到什么不可能吧。

这样,那艾米丽不就成了艾玛的……妈妈?

盲女突然一阵恶寒。

世界充满了黑暗,我选择死亡。

……

“海伦娜!”

总有人能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不管她陷得有多深。她低下头,发现佣兵被电了一下。

“喂你小心点!裘克发现咱们就惨了!”

“抱……等会儿?”

你刚刚说?

……裘裘裘裘克?

你说裘克……今天的监管者……裘克?

盲女感觉到什么东西一下子崩裂了。

……

“碰”地把医生砸晕的是小丑不是厂长?

能让周围一片大雾弥漫的是小丑不是杰克?

……

……

妈卖批!

拿去骗三岁小孩呢你!

“奈布,你确定没看错?”

“啊?你问什么?”佣兵警惕地看着盲女。

“嘶,好痛!你轻点!”

盲女没注意一下子用力过猛,疼得佣兵马上龇牙咧嘴起来。

她这回完全没有道歉意识了,穷追不舍地问道:“今天的鬼是小丑,你确定吗?”

“确定!一百个一万个确定行了吧姐姐!”

佣兵过长刘海下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被谁敲晕的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可是……那厂长呢?”

“厂长?关厂长什么事?”佣兵一头雾水地看着盲女。

“额,就…那个……”盲女自己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事情乱得像一锅粥。

怎么会是小丑呢?她又往那一片红色望去。但那分分明明是小丑的轮廓。

天哪,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厂长,额,也明明是小丑!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盲女万分激动地看着佣兵,佣兵报以不明所以的微笑,显然不明白她在苦恼什么。


盲女回过神来,自己的双腿已经带着她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了被绑在狂欢之椅上的医生和守在一旁的小丑,黑暗中他们都神情复杂地在注视着自己。

“自己送上门来的羊羔?”小丑语气戏谑,手上已经开始组建推进器。

“海伦娜,你来干嘛?快跑啊!”医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反倒为盲女担心,她冲着愣在原地的盲女吼道:“快去拆完最后一台机!不然我的牺牲不就白费了吗!”

“想跑?哈哈哈晚了!看丑爷我的厉害!”

“不!海伦娜!”

“砰”的一声巨响,尘土四处飞扬,烟灰将小丑火焰般红艳的发遮盖。

医生一下子忘记挣扎,拼命眨着眼睛想要看清。“奈布!”她哑然尖叫。

佣兵的及时出现替盲女拦下了致命一击。

佣兵步子有些不稳,向后踉跄几米跌倒在地,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裘克!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医生气得倒竖精致秀气的眉,牙齿咯咯地打颤。

“哇哈哈哈哈哈小样,就你还敢在丑爷面前耍威风英雄救美?我呸!”小丑忘乎所以地狂笑起来,居高临下地把电锯撑在佣兵大腿旁,“爷看你就是欠揍!”

佣兵脸色煞白,像是根本没听见小丑的冷嘲热讽。他讷讷地用擦有血迹的手指向小丑身后。

“想耍我?丑爷是这么好骗的吗!”

“裘克……”沉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丑面具下的脸飞快地抽搐一下,小丑扭回头,看见了厂长。

“里奥,你你你,额?你怎么在这!”

小丑的表情臭得像吃了一百只苍蝇。

厂长挥舞着手中的鲨鱼棒朝倒在地上的人点了点。“追我的猎物过来的,小子跑得真快。”他如实说道。

“不是,谁问你这个!”小丑一把从地上拔起电锯,猛地拽一下链条,凶巴巴地吼道:

“今天没你的事吧?四个弱鸡用得着打联合吗!说出去丢你丑爷的人!”

“可是今天日历表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厂长把鲨鱼棒架在肩膀上不甘示弱地回道。

“哈?你放什么狗屁!”小丑气得暴跳如雷,一锯子劈在了旁边的木桩上,木桩活生生地从中间裂开,切口处还有火星跳跃。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你找打吗,里奥!”

“不要总是意气用事好吗,裘克。”

“你他妈……”

“那个,打断一下。”盲女鼓足勇气插了一句话,在这两屠夫喋喋不休地争论的空隙医生和佣兵已经恢复健康了。

尽管明知自己在作死,盲女还是有话要说。

“那什么,你们为什么今天一下子要来这么多人?四个求生对三个监管有些过分了吧,何况我还是……”

“谁允许你这么跟你丑爷说话?脆皮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小丑说着就提着上窜下跳的电锯扑过来。

“先等等,裘克,”厂长一个鲨鱼棒锤掉小丑手中的锯子,注视着盲女空无一物的眼睛说道,“海伦娜,你刚刚说,有三个屠夫?”

“雾气已经越来越浓了!”

盲女理直气壮地说道。

在看到厂长出现的一刻盲女推翻了先前所有想当然的不可能,借着她聪明的头脑,已经重拾了残疾人的自信。

“杰克?那个装腔作势的伪君子要是敢出现在这,看丑爷我不把他的光头脑袋锯成两半葫芦瓢!”

“裘克!你背后!”医生捂着嘴叫起来。

小丑眼角余光瞟到雾刃的气流,迅速回身用锯子接住突如其来的攻击。

“hiahiahiahia哪个小朋友这么想念我在叫我的名字呀?”杰克从浓浓雾气中探出脑袋。

“别看了,不是我,麻烦您的头往左边转一点。”佣兵十分嫌弃地避开杰克的视线。

“是艾米……额额额裘裘裘裘克?”

“正是你大爷我!”

杰克吓得把怀里的园丁掉在了地上。

“什么操作?”绅士喃喃自语。

佣兵用中午开饭冲进餐厅的速度救起园丁。

“艾玛!天哪,我的艾玛!你受苦了!”医生接过看上去不太妙的园丁,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地抽出绷带。

“让开,我看看。”厂长用鲨鱼棒拨开医生,将刚刚包扎好的园丁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动作温柔得根本让人想不到他是那个可以一棒子把人打残的魔鬼。

“所以谁能为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裘克,里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杰克用没有安钢爪的左手飞快地挠着他的大光头。

“一定是哪里出了bug,”盲女扶了扶镜框。

“杰克你个混蛋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奈布你嘴角流血了!谁干的好事!”

两个屠夫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奈布……好多血啊啊啊啊!你没事吧奈布?还疼吗?”杰克心疼地捧起佣兵的脸。

“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恶心死了。”

佣兵翻了个白眼。

“堂堂开膛手先生还会对流血大惊小怪,真是稀奇。”小丑鄙夷地睨着红瞳。

“奈布我不管我要为你报仇!气死我了哇啊啊!”杰克一改平时的绅士风度,上半张脸浸在黑暗中,“说,是不是裘克做的?”

“不巧还正是你丑爷了,”小丑交抱双臂,一脸挑衅,“上周你那你那肮脏的臭爪子碰艾米丽的旧账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

“裘克你完蛋了!”

杰克张牙舞爪地朝小丑扑过去,小丑也组装好了超级无敌巨无霸火箭,一场血战如箭在弦,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将抢占鳌头?谁将脱颖而出?谁将――

“等等!”盲女失态地一声尖叫。

下一秒一抹艳丽的红从木板旁晃过。“今天妾身要大丰收了呢!”拿着扇子的人笑得很欢,金属猝不及防砸在她头上。

end.

――――――――

祝我家大猪蹄和小疯子获得“凉凉”头衔。

盲·残疾人士永不服输·女:所以说真的不是我眼睛瞎了,妈的他们就是来了这么多人。

所以监管者们为什么都理所当然地来了,这个问题嘛……豆奶也不知道。只有聪明人才会一笑代之。

挺早开始写的一篇文了,断断续续地废了几次,可能有些草率,看看图个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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